第877章
“堅持多久？”我挑了挑眉。
“堅持追著我找麻煩嗎？”
“對啊！”曉曼點點頭。
“她那種人，一旦失去了掌控感，肯定會很難受的！”
“那她就慢慢難受吧！”我淡淡地說。
“反正我是不會再回到以前那樣了！”
曉曼聽完，低頭玩弄著手裡的筷子，像是隨口一問。
“你以前那麼聽她話，是不是因為....真的喜歡她？”
我愣了一下，抬頭看了她一眼。
“怎麼突然問這個？”
“就是隨便問問嘛！”她抬頭笑了笑，語氣輕鬆。
“好奇唄，畢竟以前看你對她那麼好，誰都以為你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
我把筷子放下，靠在椅背上，眼神淡淡地看向遠處。
“喜歡？可能吧，但更多的是習慣！”
“習慣？”曉曼眨了眨眼睛。
“什麼意思？”
“就是習慣了她對我的態度！”我語氣平靜。
“一開始可能是覺得她長得好看，覺得她優秀。
後來，她命令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
“那現在呢？”曉曼繼續追問。
“現在對她還有感覺嗎？”
“沒有！”我回答得很乾脆。
“以前是什麼，現在就是什麼。
她喜歡高高在上，我不喜歡跪著抬頭看人，明白嗎？”
曉曼點點頭，眼神裡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
“也是，你現在的樣子比以前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