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曼似乎鬆了口氣，跟在我身後往圖書館走。
剛進圖書館，正找地方坐下，就看到林聽晚從另一側走過來。
她今天一身白色連衣裙，妝容精致，抱著幾本書，表情不太自然。
“喲。”她先開了口，聲音有點挑釁的意味。
“你們倆還真是形影不離啊。”
我沒理她，低頭翻開了手裡的書。
曉曼倒是笑了一下，語氣輕鬆。
“商時序是來幫我看論文的。
怎麼，林大小姐也需要商時序幫忙？”
林聽晚皺了皺眉，哼了一聲，把書往桌上一摔。
“曉曼，我發現你最近話挺多啊。”
曉曼的臉色變了變，咬了咬唇沒接話。
我抬起頭，看了林聽晚一眼。
“大小姐，您是來學習還是來找存在感的？要是後者，麻煩換個地方。”
林聽晚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冷笑。
“商時序，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怎麼，跟曉曼一起待久了，連嘴都硬了？”
我合上書，把手肘撐在桌子上，直視她。
“嘴硬不硬，要看對誰吧。
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嗎？現在還過來找我茬，什麼意思？”
她的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咬牙道。
“商時序，你彆得意得太早。”
我笑了笑。
“謝謝提醒，早晚都無所謂，反正你也攔不住。”
林聽晚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走了，腳步踩得特彆響。
曉曼小聲嘟囔了一句。
“她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彆管她。”我隨手翻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