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曼，你是不是太閒了？她怎麼想是她的事，跟我沒關係。”
她咬了咬嘴唇，表情有些無奈。
“我不是替她說話，我隻是覺得......你這樣會不會有點太冷了？”
“冷？”我看著她，眼裡帶著一絲嘲諷。
“如果你覺得冷，可以離我遠點，不用每天跟著我。”
曉曼愣了一下，眼圈微微有些紅了，但她沒再說什麼，隻是低下頭，輕輕點了點頭。
到了圖書館，曉曼依舊跟在我旁邊坐下。
她一聲不吭地翻著書，看起來心事重重。
我懶得管她，自顧自地看起自己的資料。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中午，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商時序，你是不是對誰都不在意了？”她小聲問，聲音裡透著一絲委屈。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我放下書，抬頭看著她。
“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就是覺得......你現在好像變了很多。”她低頭玩著手指，不敢看我。
“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以前是什麼樣？”我冷笑了一聲。
“以前天天圍著林聽晚轉，什麼都聽她的，那樣叫好嗎？”
曉曼搖了搖頭，聲音更加低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曉曼，你要是覺得我不合適，真的可以不用再跟我來往。”我合上書本，語氣冷淡。
“我不欠任何人。”
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低聲說道。
“你不欠任何人，可是我也沒做錯什麼。”
我盯著她看了幾秒，最終沒再說什麼，起身往圖書館外走。
中午在校外隨便吃了點東西，我一個人走回學校，遠遠就看見林聽晚站在教學樓門口。
她的身邊圍著一群人，顯然是社團活動的安排。
“商時序。”她一眼就看到了我，聲音帶著些許不耐煩。
“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