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
“你是不是故意讓林聽晚難受？我覺得......你不是那麼狠心的人。”
我笑了一下。
“狠不狠心看對象。
她以前怎麼對我，你比誰都清楚。”
曉曼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都沒說出來，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下午，我一個人去了圖書館，把接下來的計劃梳理了一遍。
曉曼發了條消息，問我要不要一起喝咖啡，我想了想，回了個“有事，改天”，然後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這時候，陳叔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我拿著手機出了圖書館，站在走廊角落接了起來。
“喂，商少。”陳叔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穩重。
“林氏那邊最近有些動作。”
“哦？什麼動作？”我靠在牆上，語氣淡淡的。
“林誌華最近在試探幾個小股東，看起來像是為了應對某些資金流動上的問題。”陳叔頓了頓，又補充道。
“不過具體原因還在查。”
“資金問題？”我微微眯起眼。
“繼續盯著，有新消息隨時通知我。”
“明白。”陳叔低聲說道。
“另外，關於溫如澄的事，她最近一直在給宋景淮遞信，但內容很謹慎，我的人沒能查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她小心點是好事。”我冷笑了一聲。
“再盯緊點，她越是謹慎，越說明她知道的越多。”
“是。”陳叔的語氣多了一分沉穩。
“還有一個消息，林聽晚最近好像在暗中查你的背景，但暫時沒有突破。”
“她能查出什麼？”我笑了一下，語氣裡帶著幾分輕蔑。
“讓她查吧，反正她不可能查到我真正的底細。”
“那我這邊繼續盯著。”陳叔的聲音低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