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卻什麼都沒說。
下午的課間，教室裡人聲嘈雜。
曉曼趴在我的桌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我的筆，嘴裡嘀咕著。
“我跟你說，林聽晚剛才瞪我的眼神，嘖，跟要吃了我似的。
我說，她不是喜歡你嗎？怎麼對我這麼有敵意啊？”
“她要是真喜歡我就不會這麼對我了！”我靠在椅背上，語氣裡帶著點不屑。
“這話你自己信嗎？”曉曼抬頭看著我，表情帶著點戲謔。
“我覺得吧，她那就是一種病，控製欲，知道嗎？”
“什麼控製欲？彆用詞太學術了，我聽不懂！”我懶懶地回了一句，伸手拿過自己的筆。
“哎呀，就是那種吧，她覺得你得圍著她轉，你不能看彆的女生，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反正你就是她的附屬品。
懂了嗎？”曉曼一臉認真地解釋。
“那她恐怕得失望了！”我看著曉曼笑了笑。
“我現在隻聽我自己的！”
“嘖，你這話說得真帥啊！”曉曼誇張地鼓了鼓掌。
“不過，我怎麼覺得你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像林聽晚了？”
“像她？”我挑了挑眉。
“我像她哪兒了？”
“就那種‘我說的都對，你得聽我的’的感覺！”曉曼壞笑著，聲音壓得很低。
“你不會是被她同化了吧？”
“少廢話，專心上課！”我用筆點了點她的額頭，把話題扯開。
曉曼嘟了嘟嘴，站直身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