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抬眸看她,“你真的想讓我離開。”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我隻希望日子能夠安逸,不希望有人來破壞。我自從認識你後,就出了這檔子事,我不知道還會不會發生其他的。”杜雲溪依靠在門邊,看著他一本正經心平氣和地說道。
“好。”蕭墨寒應了一聲,便垂下頭繼續燒火。
“既然如此那就說定了。”杜雲溪聽他答應下來,瞬間喜笑顏開,舒舒服服地沐浴一番,躺在榻上沉沉睡去。
次日,杜雲溪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來。
剛一出門就見到蕭墨寒正在灑掃院子,張氏坐在一旁摘著手裡的菜。
杜雲溪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廝居然還沒走。
蕭墨寒眼尖地瞧見杜雲溪出來,忙不迭地過去,“溪兒妹妹你醒了吧,餓不餓,我去給你弄吃的。”
“你怎麼沒走?”杜雲溪見他一副笑麵地模樣並不領情,壓低了聲音問道。
“是伯母不讓我走。”蕭墨寒故意說的很大聲,想讓張氏聽到。
果不其然,張氏放下手裡的活計走過來,“我都聽憨憨說了,你要趕人家走。”
“娘,他在咱們家總這麼住著,要被人說閒話的。”
“我就不信誰敢說咱們家閒話,再說了,昨日的事情若不是憨憨救你,你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嘛?人家不止一次救你了,咱們杜家不能忘恩負義。”張氏又劈裡啪啦地說了一通大道理,全都是讓蕭墨寒留下的話。
“而且憨憨現在失憶,也不記得自己家在哪裡,是何許人世,一個人孤苦無依地能去哪。”張氏看著蕭墨寒一臉疼惜地模樣。
蕭墨寒垂下頭一副“委屈巴巴”地模樣,“既然溪兒妹妹執意讓我離開,那我就不留下礙溪兒妹妹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