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杜雲溪小臉一紅,腳下生風一般急匆匆往家裡走。
身後的男子英姿挺拔,渾身透著富貴氣息,幾日相處他卻表現出讓杜雲溪震驚的一幕幕,與她父母相處更是融洽。
這樣的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杜雲溪越想心越亂,想不明白究竟問題出在哪裡。
回到家張氏一看到她回來陰沉著臉,撇著嘴嘟囔了兩句,蕭寒墨緊跟著走進大院,張氏頓時眼前一亮,笑逐顏開:“憨憨,你可算是回來了,今兒這事情可算是解決了?”
杜雲溪:……
見狀頭腦發脹的杜雲溪不停的順著胸口,深吸一口氣,說服自己淡定,親生的,不能魯莽不能生氣。
“玉溪啊,人家憨憨再怎麼說那也是兩次搭救你的恩人,再說了他這腦袋還是因為你挨了人家一擊,到現在還記不起來事,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還要把人家趕走,以後再說這話,娘可要說你!”張氏徹底的站在蕭寒墨一邊。
也不知道他施了什麼法,竟是讓張氏夫妻這般疼愛。
杜雲溪朝他翻了個白眼,張氏側目看見,狠狠地回瞪了一眼,拉著蕭寒墨的手,又是眉開眼笑:“憨憨啊,你呢就安安心心在咱住下想住多久咱就住多久,不用管她。”
親娘啊!
杜雲溪在心裡叫苦不迭,這明明是自個兒的娘咋就向著一個外人。
蕭寒墨嘴角微微上揚,眸子裡暗含著一抹笑意,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