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不宜出麵,即便是他去了暗閣,隻怕暗閣也不會接待他。
畢竟在此之前蕭寒齊已經率先花了大價錢找了暗閣殺手,想要他的命。
江湖暗閣,拿錢辦事卻也有自己的規矩。
林勻一口肉剛到嘴裡,立馬吐了出來:“蕭兄,這江湖的事情你知道我從來都不碰的,而且請暗閣的探子,這花錢倒是小事,倘若被我娘知道了,我少不得又要挨一頓揍,不行不行,成本太高,代價太大,不劃算!”
“一萬兩!”
“成交!”
當天夜裡,蕭寒墨便在林府住下。
這一邊,杜雲溪還在堂屋內不停的往外看,張氏心急如焚徘徊不定,望著門外的傾盤大雨,連連歎息。
臨近子時,外麵一片漆黑再加上傾盤大雨,蕭寒墨說是去打獵,可到現在還不曾回來,張氏千頭萬緒,憂心忡忡,讓杜宇上山尋找。
眼看著蠟燭又燒了一根,杜雲溪從桌上拿起一根蠟燭點燃:“娘,天太晚了,要不您先回去歇息,我在這兒等著憨憨。”
原本一門心思想要將蕭寒墨趕出家門的杜雲溪,到了此時此刻蕭寒墨真的不見了,竟是還有些心裡空蕩蕩的,總覺著缺少了什麼。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老是刺激憨憨,憨憨也不會到現在還沒回來,”張氏連連歎息,坐立不安,雙手緊緊的攥著,“這要是他想起了什麼離開了那還算好的,這山上豺狼虎豹什麼沒有,倘若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可如何是好?”
蕭寒墨一夜未歸,杜家二老心急如焚。
門外大雨滂沱,仿佛將蕭寒墨的痕跡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