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衛十一慌了神,不敢再多話,忙往後退了一步逃似的離開。
二樓之上,遍布淩厲。
夥計端著茶水上樓,拿起茶盞剛要開口為他添茶,對上他那一雙銳利的眸子,一抹驚恐悄然浮上眼眸,手頓了頓,結結巴巴的說道:“爺……”
“滾!”
蕭寒墨一聲陰狠冷冽嗓音,嚇得夥計渾身哆嗦不敢多待一刻。
日落西山。
杜家村內已然染上一層銀裝,皎潔的月亮高高掛起,照亮著夜行人。
蕭寒墨陰沉沉的回到杜家,剛一進門便聽到杜雲溪爽朗的笑聲響徹整個院落,蕭寒墨定了定神走進堂屋,換上了一張笑臉,禮貌的向二老問好,愣是不願意多看一眼杜雲溪。
“憨憨啊,你咋這麼晚才回來,快快坐著吃飯,”張氏笑眼彎彎,一把將他拉了過來坐在杜雲溪身旁,“你看你在外頭一天了也沒吃啥,肚子裡沒點食咋行,這是大娘親自為你煲的雞湯快嘗嘗。”
“雲溪你這丫頭也真是的,怎能一個人先回來,也不管憨憨,你啊咋變得這麼沒良心了!”
剛才杜宇夫妻還在教訓杜雲溪,不應該將他給甩了。
在他們看來人生地不熟又失憶的蕭寒墨,一個人在大街上會出什麼事情。
這不,將杜雲溪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怎奈杜雲溪將他跟隨看做是一個跟屁蟲,就應該甩了才讓她心情舒暢。
蕭寒墨默默的坐下,無意間看到杜雲溪腰間懸掛的那一枚玉佩,麵色陰沉,聲音變得有些嘶啞冷冽:“你這玉佩怎麼來的?”
質問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