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緣由,不問白一旦現在牢中如何,卻十分關心白一旦是否真的貪了朝廷的銀子。
越是接觸,杜雲溪越是心有疑惑。
這還是親生的嗎?
杜雲溪耐著性子說道:“這件事情慎刑司正在調查,在沒能查出二十萬兩銀子去處之前,就不能輕易下結論。”
“也是了,父親他這些年在外頭奔波,每次出去都是一兩個月才回來,我曾問過父親,父親隻字不提,自從父親做了宮廷采辦之後,這家裡頭就來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父親對他們也是極其大方,特彆是晉王府的二公子和宮中李總管,與父親關係都是極好的,我還記得有一次晉王府二公子上門,讓父親辦事。”
白芙兒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一邊說道:“當天晚上家裡頭就來了好些個黑衣人,渾身都是血腥味,他們還帶來了一個包裹,也不知道是什麼,父親就將包裹埋在了後院牡丹花下,雲公子,這會不會是那二十萬兩銀子?”
她的話說得杜雲溪熱血沸騰。
眼前這一名嬌滴滴的千金小姐,身上的謎團讓杜雲溪好奇。
杜雲溪要求到後院勘察。
白芙兒也是很配合,將她與兩名衙役帶到後院。
那一株開的嬌豔的牡丹花正在陽光下盛開,奇怪的是周圍除了一朵牡丹花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花種。
“雲公子,就是這兒了,那天晚上我也是無意間看到的,”白芙兒擠出幾滴眼淚,委屈巴巴的說道,“隻希望雲公子能找到那二十萬兩銀子,這樣也算是我父親主動交代了,將來朝廷怪罪下來,我父親也能減輕一些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