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忙於公務,將這頭顱都搬上了大堂,這要是讓皇上知道劉大人如此矜矜業業,必定很是欣慰。”
劉成心裡犯嘀咕猜不透她此來的目的,見她看著頭顱,急忙叫人將頭顱給拿了下去:“這是從白府查到的,皇商白一旦原先是為朝廷辦差,可沒想到此人貪得無厭,膽大妄為,居然將皇宮用來采辦宮中所需的銀兩挪為己用,甚至用來收買太監,其行為著實可恨,白一旦為了能夠拉攏達官貴人,便為他們鏟除攔路之人,這些事情微臣正要去查……”
話還未說完,他便看到了翌陽郡主鐵青的臉,心口頓時咯噔一下。
翌陽郡主冷冷的說道:“本郡主怎麼不知道白一旦他還有這樣的膽子,再說了皇宮戒備森嚴,繁文縟節眾多,更有內務府一道道關卡,他又怎麼能收買太監,劉大人,可不要胡言亂語,杞人憂天!”
此言一出,劉成算是明白了對方的用意。
向來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翌陽郡主,居然為了白一旦的案子來到慎刑司,非但過問這樁案子,還要為白一旦和他身後的太監開脫罪責。
劉成嚴肅道:“本案真相已經浮出水麵,白一旦本人也已經招供,確確實實是他收買太監李總管,另外根據白一旦招供所得二十萬兩銀子,一大部分已經被他給送了出去,除了李總管,還有晉王府二公子也得了他的好處,翌陽郡主若是對本案感興趣,待微臣查明真相,一定到郡主府向郡主詳細講解。”
“劉成,你這話什麼意思!”
翌陽郡主疾言厲色,狠狠地剮了他一眼。
“微臣身為慎刑司屬長,當為了朝廷為了皇上辦事,白一旦貪得無厭將皇上派下來的銀子占為己有,並草菅人命,這是有罪,李總管、晉王府二公子蕭寒齊收受白一旦所給的銀子,也是有罪!”劉成仗義執言,絲毫沒有因為她為白一旦開脫,而將這件事情給壓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