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十一慌忙跑了,主子爺發怒,誰敢逗留。
事後,蕭寒墨還是回到了杜家。
在這裡,有他和蕭挺想要的東西。
杜雲溪正在院子追趕著活潑亂跳的雞,頭上還頂著雞毛,擼起袖子抄起牆角的籮筐,指著咕咕直叫的老母雞:“跑,你再跑我就燉了你!”
“彆跑,給我站住!”
“溪兒妹妹一大清早的這是活動身體呢?”蕭寒墨勾唇淺笑,一伸手輕鬆將老母雞抓住,遞給她,“喏,給你。”
杜雲溪不屑的奪過他手中的老母雞,丟回雞棚:“你不是不回來了嗎?”
“溪兒妹妹又沒說趕我走,大叔大娘還想著我,我怎能不回來呢,”蕭寒墨熟練的拿起牆角堆積如山的圓木,放在木墩上,揮舞著斧頭,將圓木劈成兩半,“白一旦的事情已經解決了,貪銀案、無名死屍案都由白一旦一力承擔,另外那臨縣縣令也不會再來打攪你,從今以後你可以安心寫書了。”
這麼快?
昨天晚上他可不是這樣說的。
如今杜雲溪莫名其妙的得了個慎刑司書啟的職務,想甩都甩不掉,本想著等過陣子在和劉成鬨一鬨,將事情給推了,哪裡想蕭寒墨僅僅用了一個晚上就解決了這一件棘手的事。
不對!
這是不是他給杜雲溪帶來的?
杜雲溪抓起桌上的一把瓜子,靠著石桌,兩腿交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道:“你能有這麼好的心,一開始可是你把我帶進坑裡的,現在又來假惺惺,你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戲?”
真把她當成了傻子?
啥也不懂?
蕭寒墨嘴角噙著淺淺弧度,微微抬眸,眉眼裡又帶著幾分慵懶:“溪兒妹妹若是不滿意這樣的處理方法,我這就去死乞白賴的請劉大人,再將此事交付與你辦理,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