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杜雲溪朝著他啐了一口,不耐煩的將他趕出去:“回你房間睡覺去,彆來耽誤我思考,彆忘了明天起早點,還要一塊上街呢。”
“好,溪兒妹妹也早些休息。”
蕭寒墨從她房間裡出來,麵色頓時變得陰沉。
好在今夜打探到了她的想法,要不然他返回晉王府,今後怕是不能在第一時間知道各府陰私,不利於他進一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夜深人靜。
杜雲溪正陷入沉思之中,而蕭寒墨趁著夜色離開了杜家。
隻見他來到山腳下,那裡衛十一正牽著馬在等候。
蕭寒墨一來,直接跨上駿馬,一夾馬肚揚長而去。
衛十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這段時間主子爺這是怎麼了,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說罷,跳上馬緊跟其後。
夜色闌珊,樹影婆娑。
一座蔚為壯觀的府邸內,一人身著暗黃色蟒袍華服,正在院中徘徊,時而仰頭看著天上的明月,時而低頭看向地麵,唉聲歎氣,心事重重,借著月色,男子還未褪去稚嫩的臉龐顯現,臉上卻帶著憂思和哀愁。
“殿下,您還是早些休息吧,或許事情沒有您想象中的那麼糟糕,皇上這些年來對您一向是冷淡,這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事了,您又何必為了皇上一頓痛罵,而耿耿於懷,傷心呢,”一旁的侍衛柏決,看著他徘徊不定心有憂慮。
此人正是當場皇帝四皇子,蕭寒誠,也是皇帝四名成年皇子中最不得寵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