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墨垂下眼簾,遮蓋住眸中一抹陰險之色。
當天晚上,兩人製訂了方案。
意圖反抗大皇子霸政。
第二天一大清早。
杜雲溪梳洗完畢後抓起桌上的饅頭,剛一出門便看到蕭寒墨已經準備妥當正在等著她,杜雲溪上下打量著他,一臉詫異,一夜之間對方已經長出了胡子,一抹犀利的小胡子襯托著他的成熟穩重,就是太老了點。
“憨憨,你昨天晚上乾什麼了?”
雄激素爆棚了?
蕭寒墨勾唇淺笑,撓著後腦勺尷尬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胡子就長了出來,正好你身邊需要一個管家,我就免為其勉做你的管家,長著胡子成熟點,這樣叫人看上去印象也好一些。”
杜雲溪用手指刮了刮他的臉龐,一手黑:“你把我家鍋底給刮乾淨糊臉上了,不就是讓你跟我上趟街,你至於醜化自己嗎?還有些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還打著補丁,你這是先告訴我,該給你買一身衣裳了?”
隻見他麵色黝黑,一身衣裳還是杜宇穿久了的。
這樣一看與晉王府世子簡直就不是在一個檔次,說他是鄉野村夫都有人相信。
“剛才我把鍋洗了一遍,沒想到弄臉上了,這一身衣服挺好的,我不介意,”蕭寒墨牽來兩匹馬,臉上掛著笑容,“溪兒妹妹你看這是大叔今早從外邊拉回來的兩匹馬,方便咱們兩個上街用的,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出發了。”
怪哉!
今天的他抽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