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案者一轉眼就成了被告。
杜雲溪瞪大了眼,怒喝道:“張老板,你這話什麼意思,這明明是韋大為親手交給我的東西,怎麼是我偽造的,你這是誣賴,大人,我要求審理本案,將一店兩賣的韋大為繩之以法,隻要抓到韋大為,一切都會清楚!”
“放肆!”
王大人一拍驚堂木,氣的吹胡子瞪眼:“大膽刁民,居然敢知法犯法,你該當何罪!”
對方矛頭一轉,直逼杜雲溪。
杜雲溪意識到不對勁,剛要開口,卻被王大人搶先一步。
“來人,將刁民杜雲溪給帶下去關進大牢,待本官查明真相找到涉案人員韋大為之後,再升堂斷理!”王大人目露凶光,一拍驚堂木也不管杜雲溪解釋,直接一揮手,丟下簽子,兩名衙役一把將杜雲溪壓倒在地,送進大牢。
張大有揚起臉緩緩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仿佛是對於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
柳玥兒心急如焚,回過頭看向蕭寒墨,卻不見人影。
衙役將看戲的百姓趕走,連同柳玥兒在內。
不一會兒,蕭寒墨回到了衙門口,卻見已經退堂,柳玥兒在原地打轉束手無策。
蕭寒墨眉頭一蹙,上前詢問道:“案子斷完了,溪兒妹妹呢?”
“你剛才上哪去了,那張大有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一開始還好好的隻論店鋪歸屬權的問題,可是這人突然將矛頭指向雲溪,控訴雲溪偽造房契和字據,京兆府尹王大人一怒之下將雲溪給押進了大牢,絲毫沒有給雲溪辯解機會,憨憨大哥,這可怎麼辦啊,”柳玥兒慌慌張張,急的都快哭了。
剛才在大堂之上,杜雲溪被人針對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杜雲溪被人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