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府門前。
蕭寒墨迅速跳下馬背,直接將韁繩丟給下人,大步流星走進晉王府。
“大哥你回來了,”蕭寒齊就像是專門在院子等著他似的,一看到他回家裡立馬迎了上去,撲通跪在地上,眼中熱淚盈盈,“大哥,之前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和父王說你的壞話,更不該與白一旦做什麼生意,在外頭這幾天我已經幡然醒悟,都是我的錯,是我害的大哥有家不能回……”
蕭寒齊揚起手,狠狠地給自己甩了幾個響亮的耳光,聲淚俱下:“求大哥看在我娘年歲大的份上,讓我們母子二人留在王府,我在這裡向大哥發誓,從今以後隻在府中本本分分做人,再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求大哥開恩……”
看著他被自己打腫的臉,蕭寒墨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在他心裡蕭寒齊就是一個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甚至想要殺兄弑父的惡賊,哪怕對方跪在他麵前認錯,仍舊不能磨滅他為了萬貫家財和世子名位所做的一切惡事。
蕭寒墨麵無表情,冷聲道:“蕭寒齊,你當真知道錯了?”
“是……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大哥……”蕭寒齊話還沒說完,迎麵迎來了蕭寒墨劈頭蓋臉的嗬斥。
“殺兄弑父,與白一旦苟合殺害平頭百姓,貪得無厭收受白一旦所贈田產莊園,不論是那一項都能讓你人頭落地,父王心善,但不是你猖狂不可一世的資本!滾!”蕭寒墨怒斥,眸光中閃爍著狠厲。
對於這樣一個弟弟,蕭寒墨從來不稀罕。
披著羊皮的狼,渾身上下都是心眼。
這一次回來,蕭寒齊依舊是賊心不死,想要再行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