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溪調皮的朝他眨了眨眼睛,有模有樣的朝他拜了一拜,大搖大擺的走出慎刑司大門。
塞翁失馬,焉知禍福。
兩次身陷囹圄,杜雲溪化險為夷。
來到街上,杜雲溪為了以防萬一叫人換了店鋪鎖。
同時,那做牌匾的老板拉來了匾額。
“哎喲我的姑娘喂,我這都跑了兩趟了,您可算是出現了,這匾額我可是早就給您做好了,您要是再不出現我都不知道該咋整嘞,您看看這匾額是不是現在就掛起來?”老板掀起蓋在匾額上的紅布,向她展示。
杜雲溪掃了一眼匾額上麵強勁有力的字,捏著下巴感慨了一番:“嘖嘖嘖,不愧是憨憨的字,就是漂亮,掛,給我掛起來,從今以後這兒就是本姑娘的地盤了!”
“得嘞,夥計們把匾額掛起來。”
老板招呼了夥計一聲,夥計立馬將匾額掛起。
看著自個兒店鋪門上的一塊鎏金匾額,高大上,杜雲溪心情舒暢,當場寫了一張告示貼在門上,招聘二十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夥計,不論男女,都可以在三天之後參加麵試,月錢三兩。
告示一張貼,便引來了不少人的觀望。
杜雲溪將店門關閉,保持神秘感,為了貨源問題,杜雲溪開始展開了自己計劃已久的行動。
蕭寒墨突然出現在她身後,看著她正在饒有興趣的欣賞著自己寫的七扭八歪的字,一陣頭疼,冷不丁的開口道:“覺得自己寫的字很漂亮,需要欣賞這麼久?”
“憨憨,你走路沒聲音啊,一驚一乍的,嚇死人你賠啊!”
杜雲溪突然想到了什麼,下一刻笑容滿麵,戳了戳他的手臂,神秘兮兮的說道:“憨憨,你可是世子爺,堂堂王爺家的公子,你在京城裡有沒有什麼超讚的人脈,比如有做生意的朋友?”
“沒有。”
蕭寒墨話音剛落,就迎來了某人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