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貴夫君說杜姑娘已經有了合作的店鋪,來這裡不過是調侃在下。”
周蓋微微一笑,臉上不見一絲絲的不悅:“貴夫君還說,姑娘腦子不大好,喜歡胡言亂語,是出門時忘記了服藥,讓在下無須計較。”
腦子不好?
杜雲溪可是堂堂當代小說家第一人,所著小說更是引來了無數狂熱擁護者。
憨憨居然說她腦子不好使!
“他全家都有病,老娘什麼時候跟他有一腿了!”杜雲溪美眸沾染了一絲悲憤,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震的杯子上下跳動,“老娘腦子比他好,他腦子灌水了,被驢踢了!”
“難怪這小子說沒談攏,原來是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氣死我了!”
緊跟而來的蕭寒墨剛一進院門,便聽到了杜雲溪歇斯底裡的怒吼聲,不由自主的止住了腳步,麵如死灰,站在院中靜靜的聽著杜雲溪對自己的評判。
他想聽一聽,杜雲溪在外人麵前是如何議論自己的。
周蓋勾唇淺笑,好聽的嗓音充滿了磁性,字字句句仿佛能夠勾人心魄:“原來都是一場誤會,興許是剛才哪一位公子不喜在下,這才有了這也一場鬨劇。”
杜雲溪冷嗤了一聲:“這家夥他就是自以為是,什麼公子他就是一個被趕出家門無家可歸的可憐蟲,要不是因為本姑娘心軟收留他,他早就流落街頭了,這家夥有事沒事搬出我爹來製約我,不就是得了我爹的喜歡,就敢擾我做生意,自大狂!”
自大狂嗎?
蕭寒墨唇瓣噙著一抹譏諷冷笑。
原來在她心裡,自己就是這樣一個無可救藥的人。
無家可歸的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