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如今,這丫頭乖巧識趣,甚至還因為他今日不在而埋怨,不知不覺間杜雲溪對他已經產生了莫名的依賴。
杜雲溪親眼看著他躺在地鋪上,這才安心的回到炕上:“那個,憨憨,其實我這些天不是有意要跟你吵架的,我都是怕有人會傷害到我爹娘,畢竟你是突然出現的,所以我才對你警惕,憨憨,你這些天是不是生氣了?”
蕭寒墨枕著手,望著頂上的房梁,享受著她的軟糯語調:“沒生氣,隻是覺著溪兒妹妹不應該太輕易相信彆人,畢竟有些人並非是真心對待,他們的親近都是有利可圖,身處江湖,不論何時溪兒妹妹都應該提高警惕。”
“那如果有一天你記起了所有的事情,會不會離開?”
不知為何,這一句話脫口而出。
杜雲溪緊緊的攥著被子,側過身,看著他那一張其實英俊的臉龐。
看久了,這家夥還挺耐看的。
停頓了片刻。
蕭寒墨緩緩開口:“若是你讓我離開,我便離開。”
杜雲溪一怔,立馬問道:“那如果我不讓你走呢?”
“那我便不走。”
此言一出,杜雲溪心中小鹿亂撞,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突然遍布全身直達四肢百骸,小臉泛紅到了耳後根,那種感覺是周蓋卻不能比的,在周蓋麵前,她隻想到了撩漢子,卻從來沒有想過終有一天可以與周蓋喜結連理。
可今夜,莫名的衝動讓她幾乎喪失了理智。
杜雲溪捂著臉,將自己埋進被子裡隱藏著自己的尷尬和羞澀。
他——這是在表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