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蕭寒墨巧妙的運用了昨天晚上杜雲溪說的話。
既然是要保護,自然是要貼身,才能很好的保護。
杜雲溪瞪了他一眼,奪過他手裡毛巾,胡亂的擦了把臉:“我看你昨天晚上就是故意的,哼!”
“溪兒妹妹,這話怎麼說來著,昨個晚上是你硬是讓我就在你房中過夜,我本想著回房,你卻不讓,如何現在被子一掀,你卻不認賬了?”蕭寒墨一臉的人畜無害。
張氏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揪著她耳朵:“死丫頭,你怎能這麼對憨憨,人家憨憨對你那可是一心一意你咋能不知好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還能有什麼發生,以後可不能對憨憨凶,要不然娘饒你不得!”
徹底解釋不清了。
杜雲溪無奈的投降。
拜完了祖宗,杜雲溪拽著蕭寒墨離開了家。
一路上杜雲溪都在生悶氣,對他愛搭不理。
“好了,溪兒妹妹,我不是有意的,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蕭寒墨看著她氣的小臉鼓起,很是得意,不由得主動靠近,“若是你實在不高興,可以打我罵我,我保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隻要你出氣。”
“誰稀罕打你,哼!厚臉皮!”
杜雲溪嘟著嘴,加快了腳步,見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以為他傻了,不耐煩的喊了一聲:“還不快跟上,再過兩天就要開店了,夥計還未招夠呢!”
蕭寒墨笑麵如魘,快步跟了上去。
這樣的她才是最真實的她,想要拋棄卻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