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敘起身,一手背著,一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要同心同德,將來隻有輔佐大皇子登基之後,咱倆才能算是熬出頭了,到時候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好,我明白了!”
趙契走出總督府,前往醉香樓。
醉香樓內。
喝的半醉的杜雲溪被幾個女子圍著送進了屏風後的隔層,杜雲溪一手摟著一個,絲毫沒有意識到對方正在脫她的腰帶。
蕭寒墨回眸不見她,再聽屏風後笑聲不斷,突然想到了什麼,飛快的衝進屏風後,一把將幾名女子拽了起來,扯過女子手中玉帶,迅速為杜雲溪係上腰帶。
“滾!”
一聲怒喝,蕩氣回腸。
周深遍布淩厲的蕭寒墨宛若地獄裡來的凶神惡煞,一雙如墨般的眸子裡迸發出一道道寒光,直逼眾人。
嚇得在場美嬌娘花容失色,紛紛將地上的衣裳撿了起來,蓋在身上,慌忙跑出雅間。
“憨憨,彆對美人們這麼凶嘛,”杜雲溪挨著他,一雙小手不受控製的往他的懷裡鑽,捏著他的胸肌,“憨憨,你真結實,沒想到你身材還這麼好,嘿嘿,你把我的美人兒都趕走了,是不是想要留下來讓我寵幸你啊?”
“彆害羞嘛,你看你臉都紅了,”杜雲溪不知危險的湊了過去兩瓣嘴唇親吻著他,“憨憨,你好涼快。”
蕭寒墨被她一番話整的滿臉通紅。
就在她朱唇吻過來之時,一陣觸電般的感覺遍布全身,整個人就像是被定在了原處:“杜雲溪,你喝多了!”
杜雲溪一把抱住他,將他推倒在榻上,朝著他臉上呼氣,一股酒味兒湧出,此時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隻小貓咪,就要動手去觸碰他的肌膚:“我沒喝多,我才喝一點點,憨憨,你長的真帥,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打人的樣子超帥……”話還未說完,瞬間倒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