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陽羽揚起嘴角,禮貌性地輕輕敲了兩下門,這才走了進去。
他將手裡的東西放到病床邊的床頭櫃上,注意到床頭櫃上還擺放著一個插滿向日葵的花瓶,誇讚了一句:
“花很漂亮,看著心情都能變好。”
隨即又麵向陸戰,誠懇地說道:
“不好意思,陸營長,過了這麼長時間才來看你,主要是因為這幾天工作會議安排得比較緊湊,實在抽不出時間,請你見諒。”
陸戰閉上眼睛,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嘴唇動了動,從嗓子裡發出微弱的聲音:
“......理解......謝謝。”
看著陸戰如此虛弱,與他上次來時簡直判若兩人,宋陽羽心底頓時升起真切的歉意——如果當時不是他執意要向陸戰要個答案,或許陸戰真的不會再受這一遭罪。
想到這裡,他真誠地向病床上的陸戰道歉:
“對不起,陸營長,要不是我上次魯莽地不顧樊醫生的勸阻,在你身體還未康複的情況下,執意到醫院對你開展問詢工作,或許就不會讓你因為受刺激,而出現腦出血的情況,是我的工作方式有問題,之前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你原諒。”
陸戰從始至終都沒有將自己腦出血的責任怪在宋陽羽身上,同樣作為部隊的一份子,他十分理解宋陽羽有自己的職責所在。
“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