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鐵生的語氣不帶一絲情緒,平靜得如同不起波瀾的湖水。
他簡短地說完命令後,周濤便點點頭回應道:“好,姐夫,我現在就過去!”
周濤緩緩放下手機,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精神一些。
周濤的目光在辦公室裡掃視了一圈,看到組員們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他微微皺起眉頭,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轉身朝著經理辦公室走去。
他的步伐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組員們緊張的神經上。
隨著他的離去,一組的所有人這才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有一名男生看著周濤遠去的背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仿佛剛剛從一場可怕的噩夢中醒來。
他壓低聲音說道:“你們說,到底是誰惹得周組長這麼不高興?這段時間他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沒事就給我們派重活,還有工作挑刺,一有不對的地方就會挨罵,害得我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的,這幾天我們可慘了!”
旁邊的一位女生輕輕歎了口氣,眼中滿是無奈。
她微微低下頭,輕聲說道:“誰知道呢?周組長以前雖然也嚴格,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暴躁。我感覺自己都快神經衰弱了,每天上班都像是在走鋼絲,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到他。”
另一個男生湊過來,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