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馨甜放聲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像是一層陰霾籠罩著周圍的人。
而喪彪的動作也很快,他那粗壯的手臂就像兩根鐵柱一般,從旁邊的手下那裡接過一根粗糙的麻繩。
那麻繩上還帶著一些細小的毛刺,看起來就十分紮人。
喪彪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他熟練地將麻繩在周月瑤那纖細的手腕上繞了一圈又一圈,每繞一圈就用力拉緊,麻繩深深地嵌入周月瑤的皮膚,留下一道道紅色的勒痕。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顯然這樣的事他沒少乾。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執行命令的冷酷和對傷害他人的麻木。
此時此刻,從酒店內出來的一些客人見到這一幕都是目瞪口呆。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忍,有人認出了洪學誌,不禁口中歎氣道:“唉,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是犯了什麼錯,竟然惹到了洪爺。洪爺的手段大家都有所耳聞,這下她可慘了,要吃不少苦頭了。”
一位穿著華麗晚禮服的女士用手捂著嘴,眼中滿是同情地看著周月瑤,小聲地對身旁的同伴說道:“這姑娘看著年紀不大,怎麼就得罪了這樣的人物呢?真是可憐啊。”
她身旁的男士則眉頭緊鎖,滿臉擔憂地說:“我們要不要報警啊?這太過分了。”
但他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害怕被洪學誌聽到的恐懼。
旁邊還有幾個年輕人,他們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但又敢怒不敢言,隻是默默地握緊了拳頭,看著眼前這殘酷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