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有點不好意思的或低下頭,或轉開目光。
有人張口結舌試圖解釋,“不是俺們不拉著,這是曉燕她哥......”
“放屁!你還有臉他媽的還嘴?”
陸子堅這會兒氣勢全開,幾乎是指著對方的腦袋開罵,“你們按月拿錢,一分沒少過,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麼錢嗎?保鏢!保家護院!你管他是誰,隻要是敢跟你老板說一句不客氣的話,你他媽都得衝上去!你掙得就是這份錢!”
這下子對方蔫兒了,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忽然那個中年女人開口了,“你是誰,這是俺家裡事兒,你敢打人......”
陸子堅忽然轉身,凶神惡煞一般,“給我閉嘴!”
那女人嚇得一愣,倒真是聽話地沒敢再開口。
靳曉燕說過,她哥她嫂子,都是那種老實人,因此陸子堅就知道,估計也就是在靳曉燕麵前,他們自恃是兄嫂,才敢撒潑,稍微換個人就慫了。
慫人,一般都這樣。
所以他讓自己儘可能的看上去凶一點。
然而這樣並不能結束這件事,眼看踹也踹了,訓也訓了,靳曉燕她哥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受到驚嚇的樣子,愣是沒敢開口,更彆提還手,陸子堅卻並不肯就此結束這件事,他一轉身,看了靳曉燕一眼,二話不說,直接伸手,從她腰包裡拽出大哥大來,直接撥號。
電話很快接通,“喂,姑,我是子堅,叫咱所裡出趟警,抓兩個人,我有個朋友叫人給打了,叫所裡給他們多判幾年再放。趕緊!”
陸子堅沒用絲毫商量的語氣,或者哀求的語氣,那就露怯了。
他用的語氣很是憤憤,很是斬釘截鐵,近乎命令一般。但是他心裡有數,光是最後一句,所謂的“叫所裡多判幾年”,大姑應該是一耳朵就懂了。
派出所哪有資格判不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