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比,自己就像是一個看見了那邊有錢賺,於是就紅了眼、冒了汗一般隻想著往前衝、隻想著趕緊衝過去撈錢,卻什麼細節都沒有去考慮的大傻子。
“至於現在嘛,拉倒吧,舅啊,你是建春的舅,將來我也得叫你一聲舅,我有話說在明麵上,這個事兒呢,真心的,我讓給你了,我不參與了,免得一爭起來,將來大家親戚不好做。我跟建春這個事兒呢,你就當沒看見,行不?”
胡春輝聞言麵露尷尬。
好吧,終究還是把這個話說出來了。
明白人嘛,其實就是得眼瞎。
沒看見呀,不知道啊,啥時候的事兒?
一問三件套。
但老實講,看自己外甥女現在這個狀態,胡春輝已經是不太想做他倆的這個惡人了——都這樣了,女孩的心已經在外頭了,在彆人身上了,你還非得硬生生把他倆撕吧開,外甥女能恨你一輩子!
端起酒杯,抻在手裡掂量了幾掂量,胡春輝最終一抬手,咕咚咕咚灌下去了。
喝完了這杯酒,他歎口氣,“子堅啊,你要這麼說,咱也不算外人,你倆要咋弄,我說啥其實也不管用,你隻要真心待建春,就也是好事兒。不過......你也不用因為這個,就把這生意讓給我!”
他苦笑,“你讓給我,我也接不下來。我跑了半年了,就為這個事兒,我找過不知道多少領導,找過不知道多少大大小小的老板。剛才你說那些話,我一咂摸,說得全對。你彆讓給我,還是你乾,我給你打下手,你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