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甚至需要四套生產線工人的配置。
那當然要持續招人,原來老飲料廠的工人,隻要是年齡不算太大、能吃苦願意乾活的那一批,基本上都被他給招回去了,早已超額完成了當初收購合同裡關於工人安置和重新招募的條款。
與此同時,飲料廠還第一次向社會公開招工。
這回,陸子堅沒忍住,沒有透過靳曉燕,而是直接跟胡春輝打了個招呼,把自己的二姑夫給塞進去了——爸媽就免了,絕對不敢讓他們進廠子,二叔也不行,但二姑夫那邊,一直以來的確日子都不大好過,而且二姑夫這個人,陸子堅是了解的,也是話不多,踏實認乾、願意出力氣的那種人。
讓他從廠子裡掙一份工錢,能極大地緩解他和二姑的經濟壓力。
自家親姑,這點麵子總該有,不然過年的時候咋見麵?
總之就這樣,胡春輝一邊招人、培訓,一邊快速地提升產能,壓根兒就不敢離開廠子了,幾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耗在那裡,廠裡吃廠裡睡。
可即便是這樣,兩條灌裝線滿打滿算,一個月下來的產能,其實也就不到兩千噸——一千六百噸已經是個坎兒,不出任何意外情況的、人和機器都全勤,也就是頂天了乾到一千八百噸。
大約是能勉強供上首都那一個地方的銷售。
除此之外,即便是魔都那邊,事實上也不怎麼顧得上了。
用胡春輝的話說:“大不了每個月給那邊發個一兩百噸,慢慢賣唄。”
隻好如此。
但靳曉燕不服輸,又一次打電話的時候,她說,她想到周圍去轉轉看看,看能不能嘗試打開一下魔都外圍那一圈的市場。
蘇|州、南|京、杭|州,總之,整個長三角。
在她看來,東西在魔都不大賣得動,肯定跟飲料本身的質量沒有多大關係,跟陸子堅設計的那一套銷售方案,也關係不大,更大的問題,應該是自己還沒摸準當地人的脈——就差戳破那一層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