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每年這個時候的情況都差不多,一中的校園裡,尤其是高三的班級裡,壓抑至極的那種氛圍,不知不覺的就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靳曉燕也要再次出門了。
民間講,三六九往外走,她給自己定的就是正月十九的車票,要從大原縣坐火車,饒道兗州去首都,先去把首都那邊的事情檢查一遍,然後還是繼續下魔都。
當然,這一次,她並沒有太多在魔都滯留的時間。
過去轉悠一圈,想想招數,成不成的,基本上也就該回來了。
三月中旬,二廠就計劃要開始籌備,三月底就準備動工。胡春輝當然可以幫忙,但他的主要職責依然是抓生產,不可能讓他一邊管廠子、抓生產,一邊還抽出足夠的精力去抓二廠的建設施工。所以,二廠建設,是靳曉燕的活兒。
再所以,她這一趟出去,滿打滿算也就不到一個月的在外時間。
但臨走之前,她卻跟瘋了似的,一天三四回的那麼要。
反正年輕,恢複得本來就快,陸子堅又是本來就在這方麵欲望比較強的那種人,靳曉燕上上下下的伺候,手口並用的,他就且當大爺那麼享受著。
隻是,她的意思還是太明顯了。
又是這麼一回,她時刻注意觀察著陸子堅的表情,發覺時候快到了,就趕緊鬆口,自己飛快地調整姿勢坐上來。
然後事了,她心滿意足,卻隻是在陸子堅身上趴了能又半分鐘,就趕緊翻身下去,兩條腿都搭到牆上,那麼冷的天,也不蓋被子,就那麼杵著,屁股底下還緊趕著賽枕頭墊起來——好歹前後兩輩子也是兩段婚姻、那麼多女人、生過三個孩子的人,陸子堅哪裡還能不清楚她是想做什麼呢?
清楚歸清楚,他沒吱聲。
隻是忍不住想:不會我這頭剛上大學,家裡已經有孩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