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次洛珩不也這樣,巴巴地跑來壞他的好事。
這一次,想來也是八九不離十。
念及此,項炎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一旁的伍舞,也蹙起眉頭。
若繡衣衛始終這般陰魂不散的話,那接下來殿下怕是寸步難行了。
“殿下,咱們現在怎麼辦?”
伍舞想了想,問道。
對於目前的境況,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雖然,她平日裡也能替項炎出出主意,但到底不是正兒八經的謀士。
“回老君山!”
項炎沉默了片刻,道。
聽到這話,伍舞吃了一驚。
“殿下不準備再回王家了?”
在她看來,隻要等繡衣衛離開,他們利用密道,再回王家也不是不行。
為何殿下卻突然要返回老君山了?
這麼做,豈不是意味著他們開封之行全功儘棄了?
伍舞對此心下有些不甘。
“回王家乾什麼?”
“洛珩一出手,你覺得他還會留機會給咱們麼?”
“王家十有八九會被他策反。”
項炎陰著臉說道。
伍舞聞言,有些不可置信。
“王家......不至於吧。”
“他們與朝廷新法天然不對付啊。”
從新法角度而言。
王家與朝廷之間,不可能調和。
除非,朝廷不再實行新法。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大楚之所以內憂外患不斷。
但說到底,內憂大於外患。
而導致內憂頻頻的,正是王家之流的士紳階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