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泰安帝顯然從一個極端,走到了另一個極端。
“陛下,或許......”
劉錦抬起頭,欲言又止。
“或許什麼?快說!”
泰安帝急切地問道,那急切的眼神仿佛要將劉錦生吞活剝。
“或許,太上皇能為陛下解憂。”
劉錦鼓起勇氣說道,說完便又低下頭,不敢直視泰安帝的目光。
泰安帝微微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之光。
對啊,怎麼忘了父皇了!
以父皇禦極數十年的手腕和城府,他必然能有應對之策。
念及此,泰安帝忙道。
“對,太上皇!走,隨朕去坐忘閣!”
說罷,泰安帝帶著劉錦,匆匆出了乾陽殿。
一路上,泰安帝心急如焚,腳步如風。
劉錦則緊跟其後,氣喘籲籲。
這家夥可不是保德帝身邊的王潮,並未修煉武道。
論身體素質,也不如死對頭魏忠賢。
這才短短一會兒,便已經跑得滿頭是汗了。
但走在前端的泰安帝卻渾然不覺。
此刻他哪顧得上身邊的太監。
......
坐忘閣內。
檀香嫋嫋,保德帝正悠閒地坐在榻上,手持一本道經,怡然自得。
陽光透過輕薄的紗幔,柔和地灑在他的身上,映出一片寧靜祥和的氛圍。
“兒臣拜見父皇!”
泰安帝一進門,便急切地行禮說道。
他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帶著幾分慌亂和不安。
保德帝放下手中的書籍,抬眼看向泰安帝,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