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讓自己的流派壓過其他流派。
後世的儒生們拚命將先賢之說,注解自己流派的理念。
以至於舌辯殺人術《論語》,硬生生被曲解為牽強附會的仁義道德說。
而堂堂武儒兼備的《猛子》,亦被那些儒生強行改成了《萌子》,主打的就是一個抽象。
至此儒門徹底變味。
雖然後續儒門又誕生了不少半聖級別人物,但終究沒能將原本戰鬥力彪悍,堪稱凶殘的儒門扭轉過來。
至於如今的儒門。
其實和早古年間最初的儒門,已經完全搭不上邊了。
甚至,其核心理念都已經南轅北轍。
就像儒生們供奉的至聖先師仲丘,在儒生們口中,仲丘賢良道德,仁義無雙。
但實則,這位仲老夫子卻是個睚眥必報,凶殘無比的恐怖人物。
仲老夫子一生,光被他言辭噴殺的人,就多達三位數。
可想而知,仲老夫子又怎會是什麼賢良道德?
柯輿也不差,雖舌辯方麵不如仲丘,但卻更為暴力。
此君動輒喜歡掄拳頭,在七皇末期的時候,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猛霸王。
如今要見佛門三僧的,卻不是這幾位早古儒聖。
而是後世被捧上來的儒聖。
這幾位儒聖,在後世儒生心目中的地位,隱隱能直追早古三儒聖。
後世的儒學理念,基本上都源自於這幾位儒聖。
其中名氣最大,地位最高的姓赤,名煌。
此君在後世被稱為赤子。
所謂的赤子之心,說的便是赤子的典故。
赤子給此方世界的儒學注入了“糟粕說”、“雙標”、“道德綁架”等等理念。
自此之後,儒門學說變得無往而不利。
任何招惹到儒門的諸子學說,隻需一句“汝之學說乃糟粕”,便能將對方打得永世無法翻身。
至於雙標、道德綁架理念,更是讓儒門永遠立於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