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比起私通還要不可原諒。
“相比讓人津津樂道的風月案，貞觀永徽兩朝，真正具有殺傷力的罪名，在史書之中，並未大肆渲染，隻是短短一句話。”
“你快點說。”李麗質紅著臉。
“高陽讓掖庭令陳玄運在禁宮之中，伺候她向鬼神祈福，並且推演了星象，這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恐怕才是高陽最後被賜死的原因。”
秦天說完累趴下了。
李麗質喘著粗氣：“這不管是私通還是謀反，可都是不冤枉。”
“這也是。”秦天一個翻身就到李麗質的旁邊，順手給李麗質遞去了紙巾。
“不夠。”
秦天隻好將一包紙巾都遞給李麗質。
李麗質接過紙巾，然後捶了一下秦天。
“完事了，就這麼個態度是吧？”
“長樂，你這是什麼話？我這不是怕不夠麼......”
“之前你都知道多少才合適，現在就不知道了，你是不是有些不耐煩。”
秦天拿過紙巾：“別鬨，我來。”
秦天抱著李麗質：“我從來沒變過。”
“哼。”李麗質嬌哼了一聲。
“睡覺啦，不早了，等一下，你還要去教其他人該怎麼使用電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