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羨慕,整的我也想找個富婆吃軟飯了。”
我正要說話,外麵傳來了一陣動靜,估計是沈初音回來了。
“我不跟你說了,我家母老虎回來了,先掛了。”
幾分鐘後,沈初音推開客廳的門。
她貌似是喝了酒,臉蛋看起來紅撲撲的。
不過走路姿勢啥的還正常的很,顯然喝得並不多。
“你喝酒了?”
“怎麼了?”
我見沈初音的眼神有些攻擊性,就笑道:“我就是好心問你一句,你老是整這麼凶巴巴乾嘛?咱以後要一塊生活很久呢,你難道天天見了我都像是個炸藥桶似的?你自己不累嗎?”
“你要想不讓我累,你就少說點話,少打擾我。”
她這話整得我沒話說了,我擺擺手,示意她趕緊滾上樓去。
等她順著樓梯往上走的時候,我看著她的身影在心裡罵道:
狗東西。
你他媽要是老子的床伴啥的,我現在就把你按倒在樓梯上,非收拾你一整晚,讓你服服帖帖不可。
話說沈初音上了樓,過了還沒三分鐘就大叫起來。
我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這是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本來想上去看看,但一想還是算了。
這白眼狼喂不熟,幫她多少次對我都是冷冰冰的態度,今天就讓她吃點苦頭。
很快她從屋子裡跑出來,出現在二樓的欄杆處。
我正要趁機嘴賤兩句,問她是不是房間裡又有啥東西了,結果我還沒說話,她就衝著我吼叫起來。
“原野,你是不是有病!你怎麼這麼賤呢!”
這下我是真懵逼了。
我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