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警察局的,隻是見到江未晚的時候,沈蘇哲的麵色瞬間就黑了,“一向鬥誌滿滿的江警官也有泄氣的時候?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沈蘇哲開口,江未晚卻完全沒心思回答。
看著江未晚有氣無力的樣子,沈蘇哲繼續說道,“怎麼著?早上沒吃飯?”
聽到吃飯二字,江未晚瞬間打了一個哆嗦,不隻是吃了,而且還是吃多了,早上這一頓,吃掉了她所有的積蓄。
如果知道那男人讓自己付賬,她說死也不會跟他進去。
現在想想他為什麼給自己夾菜讓自己吃掉,原來就是挖了個坑等著自己往下跳。都怪她一時間沒有定力,上了那男人的當,她當初就該和那混蛋AA製的。
江未晚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鐲,心中煩躁不已。
雙方父母都同意,原本想著至少顧執不願意,所以他們兩個還算是同一戰線的。隻要彼此都堅持,長輩也沒什麼辦法。
可是現在慘了,顧執那混蛋改變主意了。
“沈組長,我記得婚姻法有規定實行婚姻自由這一條吧?”江未晚頭疼,隻要他老媽不玩一哭二鬨三上吊,她還是可以試圖和老媽講講道理的。
“婚姻法第三條規定,禁止包辦,買賣婚姻和其他乾涉婚姻自由的行為。”沈蘇哲的法律學的很好,隻是說完這句話,他忽然就愣了一下,“江未晚,你該不會是被逼婚了吧?”
江未晚麵色尷尬,攤手,轉身離開。
沈蘇哲有些無奈,“往哪走呢?去現場。”
案子沒有一點頭緒,他從昨晚煩到現在。
江未晚點頭,她坐在沈蘇哲的車上,翻看著昨天在現場拍攝的照片。
現場一片血跡,凶手殺人手法殘忍至極,死者的腿被打斷,更是被挖了雙眼。江未晚深吸一口氣,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昨天在周圍鄰居那裡了解過,死者生前沒有仇人。”
“你這樣覺得?”提起案子,沈蘇哲的麵色瞬時嚴肅了起來,事情疑點太多,“死者家裡沒有錢,他孤身一人,卻被人打斷了雙腿挖了眼,不是仇殺還能是什麼?一定是我們漏掉了什麼。”
江未晚讚同沈蘇哲的話,“死者的鄰居說他沒有仇人,可如果是在他搬來這裡之前呢?據了解,死者是三年前搬到這裡來的。”
江未晚翻出一張照片,照片上,一群穿著製服的男人站在一起,他們的頭上戴著礦燈,根據調查,死者確實在煤礦工作過。
“死者三年前離開煤礦,在那之後他才搬來這裡,而且在這之前,煤礦發生了一場事故,先從這裡著手調查吧!”
江未晚揉了揉太陽穴,她從警校畢業沒多久,卻有幸進入專案組,聽說當時入選的原因,是因為她對心理學了解的不少。
又是一天的工作,從警局回家的時候,江未晚已經心力交瘁。
江未晚拿出鑰匙開門,然而房間的門不等江未晚打開,門忽然就被人從離開推開了。
咯噔一聲之後,江未晚條件反射般的後退一步,這才逃過了被門撞傷的悲催事件。
“小晚,你怎麼才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