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你們怎麼樣,說起來和我的關係並不大,隻是,你彆壓著我。”江未晚抽出自己的手,她不安的動了動。
隻是江未晚越是動,顧執的反應就越大,江未晚的雙手抵在顧執的胸口,顧執隻覺得一陣電流在自己的身體裡通過,他的身體越發的火熱,全部彙聚在他的下身。
而後,江未晚清清楚楚的感覺有什麼東西抵在自己的身下,那種感覺極其的不舒服,一種危險的感覺撲麵而來,江未晚下意識的做出了防備。
“我為什麼要起來?這裡是我的床?”顧執似乎把江未晚還在和自己生氣的事情全部都拋到九霄雲外了,他堅決自己的態度。
這裡是他的房間,他就可以為所欲為,而且江未晚連跑都跑不掉。顧執忽然開始慶幸,慶幸自己從小就開始練武,如果不是這樣,他很難降服江未晚這個女人呢。
顧執忽然抬手,撫上江未晚的臉頰,而這個女人白天是個英姿颯爽的女警,晚上卻在自己的床上,慌張的像個受驚的小兔子。
這樣的一幕,也隻有他顧執能夠見到。
忽然,一種強烈的占有欲占滿了顧執的內心,顧執觸碰著江未晚的臉頰,他有些情不自禁。
她的皮膚很好,江未晚長得算不上是傾國傾城,但卻給人一種越看越舒服的感覺,她很美,不是那種妖豔,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清純。
江未晚有些走神,她愣在那裡,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江未晚急忙去抓顧執的手,他的手已經從她的臉上逐漸向下,落在她的脖子上,胸口,江未晚尷尬的看著顧執,這感覺,簡直不爽極了。
隨後江未晚隻感覺自己的下身抵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顧執的下身,硬了……
江未晚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個,她嚇得媽呀一聲,急忙抬腿,想要踢在顧執的下身。
隻是顧執似乎抓準了江未晚會這麼做,她這個舉動剛剛做出來,她抬起的腿忽然就被顧執夾在了雙腿之間,“江未晚,你這是做什麼?”
“你彆壓著我,我快不能呼吸了。”這樣的曖昧總是能夠控製江未晚的心神,所以從一開始,江未晚的心裡就開始發慌。
顧執並沒有要放開江未晚的打算,他湊到江未晚的耳邊,“缺氧了?那需不需要人工呼吸?”
顧執說完這句話,忽然抬起雙手按住了江未晚的肩膀,江未晚整個人被他壓在床上,甚至連掙紮都做不到。
下一刻,顧執一隻手探到江未晚的身下,毫不猶豫的去解江未晚的褲子紐扣。
“彆,顧執你不能這樣。”
“我們可是合法夫妻,而且你彆忘了,隔牆有耳。”
隻要一想起兩位母後大人,江未晚的頭就越來越疼,她的腦子裡嗡嗡作響,一時間,竟然連阻止顧執都忘了。
也就是一時走神,江未晚的褲子忽然就被他退了下去,顧執火熱的吻隨之落下來,帶著幾分急切的撕咬著江未晚的唇。
江未晚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口中卻隻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顧執,你,你彆這樣。”
屋子裡的溫度瞬間上升,一種萎靡的氣息四處散發開來,“那個,如果你非要這樣,能不能,帶個套?”
江未晚知道自己逃不過,她有些被情欲衝昏了頭腦,他們已經做過一次了,就算多一次,也沒什麼吧……
江未晚大大的眼睛裡帶著一種朦朦朧朧的水霧,隻是將江未晚的心裡清楚,自己絕對不能懷孕,一旦她懷上顧執的孩子,一切就都完了。
顧執的動作為微微頓了頓,心中那股怒火再次被點燃了起來,江未晚這女人就這麼不想給自己生孩子?
雖說顧執也沒有要孩子的打算,但是江未晚的這種想法更是讓顧執有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對於一向高高在上的顧執,這種打擊足以讓顧執憤怒。
隻是看著江未晚堅定的視線,顧執還是無奈的站起了身,帶就帶,等會看他怎麼修理這個女人。
看著他翻箱倒櫃的去找byt,江未晚的麵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變化那叫一個精彩。
如果她趁現在逃了,還來不來得及?
江未晚這樣想著,動作絲毫都不比腦子裡的想法慢,她翻身下床,光著腳匆匆忙忙的往房間之外的跑,褲子紐扣剛剛扣好,她拉開房間的門,隨後忽然就頓住了。
“媽,你們太過分了……”
看著門外偷聽牆角的兩個女人,江未晚的麵色蹭得就紅了,紅的幾乎能夠煮熟一個雞蛋。她尷尬不已,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門外的兩個女人愣在那裡,顯然是沒想到江未晚會忽然出來開門。
她們愣了好一會兒,隨後才回過神來,顧母的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容,隨後開口說道,“繼續,你們繼續,我們這就去睡,我們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看著她們匆匆離開的背影,江未晚瞬時有了一種想死的心,她乾脆跳樓摔死自己,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