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一時間有些發紅。
顧執放下蛋糕,隨後走到江未晚的身邊坐下,“媽媽告訴我今天是你生日,你這個女人好樣的,自己都忘記了吧?”
他說這句話,側頭的時候,忽然就見到了江未晚發紅的雙眸。
顧執微微一愣。
“你哭什麼?”
“謝謝你。”江未晚吸了吸鼻子。
顧執一時間有些走神,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江未晚,她身上的力氣全部散去了,比起之前的江未晚,今天的她更多了幾分女人味。
她楚楚可憐,竟然讓顧執有了一種疼惜的感覺。
“我從來都沒過過這樣的生日。”江未晚感動的開口,她看著桌子上的蛋糕,鼻子忽然就一陣泛酸。
她真的哭了?
聽著她帶著幾分啜泣的聲音,顧執的視線裡忽然閃過一絲異樣。
一時間,顧執竟然想起了那個總是和自己作對的江未晚。
聽說女人都吃這一套,相信很快,江未晚這女人就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他。
顧執的舉動是真的讓江未晚感動了,然而江未晚對顧執的好感也僅限於此。
下一刻,顧執忽然冷笑一聲,他開口說道,“那你的人緣還真是夠差的。”
江未晚嘴角一抽,酸澀的眼淚瞬間止住,顧執這男人說話一向難聽。
毒舌……
顧執拿了刀叉,抬手就要去切準備好的蛋糕,江未晚眼疾手快的攔住他,“那個,切蛋糕之前是要點蠟燭的。”
江未晚頓了頓,蛋糕既然已經買了,那她何不好好的過個生日呢?
隻是如果不是顧執,她恐怕真的要把自己的生日忘得一乾二淨了。
顧執的視線落在袋子裡一掃,傭人去訂蛋糕的時候果然帶了蠟燭,他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點燃了蠟燭插在蛋糕上。
江未晚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隨後她雙手合十,閉眼許願。
顧執不屑的看著江未晚,這就是傳說中的許願嗎?這蠢女人竟然還相信這些。
平日裡是個威武霸氣的女警察女英雄,隻是這個時候,她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嬌氣的小女人。
隨後江未晚吹了蛋糕上的蠟燭,顧執開口問她,“許了什麼願?”
“不能告訴你。”江未晚笑著搖了搖頭,“說出來就不靈了。”
顧執瞪她一眼,隨後不爽的拔下蠟燭扔到一旁,他切了蛋糕,隨後插了一塊送到江未晚的嘴邊。
江未晚冷冷的看著顧執,顧執這是要喂她吃嗎?
“謝謝,我自己來吧!”江未晚試圖接過顧執手中的叉子,隻是下一刻,她瞬時被顧執一記憤怒的目光瞪得縮回了手。
“江未晚,你這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識相。”一句話,顧執說的咬牙切齒。
江未晚聽的寒毛直豎,她知道,顧執又生氣了。
江未晚沒再說話,隨後還是吃下了他送來的蛋糕,蛋糕甜甜的,很好吃。
“那個,我明天要開始工作了。”這幾日,江未晚除了去洗手間,幾乎時時刻刻和顧執在一起。
“閉嘴。”
“……”
江未晚不明所以,不知道顧執為什麼忽然讓自己閉嘴,“怎麼了?”
“再敢在我的麵前提起一句你的工作,老子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顧執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威脅,江未晚的蛋糕還沒咽下去,忽然就被噎到了。
她急急忙忙的拿起桌子上的水,咕嚕咕嚕的喝下去。
“吃口蛋糕還能被噎到,你這女人也是有本事。”顧執的語氣霸道,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嫌棄。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粗暴?”顧執說話總是一點都不知道注意,他幾乎是想什麼就說什麼,那叫一個,顏色鮮豔。
“你這女人還嫌我粗暴?”顧執絲毫都不生氣,反而是笑了一下,他的笑容裡帶著幾分戲謔,“你是說在床上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未晚聽得一愣一愣的,她低著頭,急急忙忙的吃著麵前的菜。
江未晚的麵色緋紅,紅起來的速度那叫一個驚人。
顧執總是扭曲她的意思。
“如果是就直說,下次在床上你求著我,爺輕點就是了。”
戲謔的話一句一句的在顧執的口中響起,江未晚握緊了手中的刀,恨不得一下插進顧執的心臟解解氣。
“如果你想做那些,我覺得你可以去找牧羽琪。”
相信牧羽琪很願意奉陪。
聽到江未晚的話,顧執的麵色瞬間就黑了下去,江未晚這女人是把自己往彆的女人床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