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下一刻,顧執忽然憤怒的拍案而起,他衝著江未晚大吼出聲,“你這女人還知道回來。”
江未晚的麵色那叫一個難看,還不是顧執讓自己回來的,“你剛剛的話我都聽到了,你……”
江未晚抿了抿唇,“你要帶我去哪?”
“一場豪門宴會。”顧執有些冷漠的回答江未晚的話,隨後他站起身,大步逼近江未晚。
顧執已經走到了江未晚的麵前,他居高臨下的盯著江未晚看,“我之前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之前說的話?
江未晚的心臟忽然就狠狠一跳,他說的,是那句誰讓我開始在乎你了,還是那句,你越是想逃,我就越想抓緊你。
“你指的是哪一句?”
“你還記得哪一句?”
顧執逼近她,曖昧的氣息不停的撲在江未晚的臉上,“既然已經知道了我這麼做的原因,那就徹底把這件事情忘掉,你再敢因為這件事情和我鬨彆扭,我不會讓你好過。”
顧執的話語中滿滿的都是威脅,也就是因為顧執的威脅,之前江未晚對顧執的好感瞬時就消失殆儘了。
顧執永遠都是顧執。
“我不記得了。”
江未晚氣憤的彆過頭去。
“是嗎?”顧執擰了擰眉,隨後他的聲音忽然變得冰冷起來,他鉗住江未晚的下顎,迫使她抬眸對上自己的視線。
“那要不要我好好的提醒提醒你?”顧執氣得咬牙切齒,江未晚的記性可沒那麼差,但是這女人似乎總是想和自己作對。
她的胳膊忽然被顧執抓住,隨後整個人都被顧執按在了辦公桌上,顧執的吻忽然就落了下來,他的吻裡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懲罰。
顧執的唇帶著撕咬,火熱,曖昧。
江未晚的身子一顫,口中卻隻能發出一陣支支吾吾的聲音,她被問的上氣不接下氣,隨後顧執的大手忽然探入她的衣服。
溫熱的手掌落在她的背上。
江未晚猛地回過神來,“顧執,顧執我記得了,我想起來了。”
“是嗎?那你可要記住了。”顧執淺笑,這才放開了一直抓著她的手,“重複一遍。”
“你說,誰讓我開始在乎你了?”
江未晚深吸一口氣,想到顧執的這句話,江未晚就覺得一陣頭疼,這男人,還真是莫名其妙。
隻是如今想起那句話,她的心裡還是忍不住砰砰狂跳。
聽到江未晚這句話的時候,顧執的臉蹭的就黑了,“不是這句話。”
他吼出聲來,江未晚愣了愣,“那是那句,我越想逃,你就越想抓緊嗎?”
“算你這個蠢女人還有點腦子。”
“可是……”江未晚猶豫了一下,“誰說我想要逃了?”
“沒有嗎?是誰從餐廳離開,頭都不回一下的?”一想到江未晚離開的背影,顧執就憤怒的要發狂。
他強行壓製這自己心中的怒氣,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有,你這個女人究竟跑哪去了?”
“回家了。”江未晚回答顧執的話,隨後她想到什麼,又搖了搖頭,“我是說,我爸爸媽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