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執直接轉過身走到電腦桌前坐下,他握住鼠標,似乎懶得和江未晚多說什麼。
“那你是答應我了?”江未晚有些好奇,她還什麼都沒說,但是顧執擺明了是不想繼續下去。
江未晚的視線落在顧執的臉上,仔細的觀察著顧執的表情變化。
江未晚的腦子裡亂哄哄的,隨後她看著顧執,說道,“我能不能先問你個問題?”
“江未晚。”聽著江未晚的話,顧執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他叫江未晚的名字,擺明是有些厭煩和無奈。
“你這女人是不是吃錯藥了?”
停住手中的動作,顧執抬頭看著她,對上江未晚的視線時,他忽然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那時候的江未晚可是囂張的要命。
顧執忘不了,喝得迷迷糊糊的她絲毫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像顧執這樣每天被人捧的高高在上的男人,剛好會對江未晚這樣的女人感興趣。
然而那時候的顧執還沒想到,那女人就是江未晚。
被他退婚的女人。
“我沒有吃錯藥,我是很認真的想要問你一個問題,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說。”聽著江未晚認真的語氣,顧執忽然就提起了興趣,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江未晚的臉上。
“你覺得什麼是童年?”
聽到江未晚的話,顧執的麵色蹭的一下就黑了,還說自己沒吃錯藥,如果不是是錯藥,江未晚就是腦子被門擠了。
那女人說江未晚沒有童年,江未晚想了一路,情況似乎真的像那女人說的那樣。
除了不停的學習,學習那個年紀該學習的課程,另外還要學習防身術,學習怎樣打槍。
那時候的爸爸是嚴格按照軍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的,所以江未晚的小時候,就處於不停的為自己的目標奮鬥中。
她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忽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但是江未晚不得不承認,也就是這樣的一句話,直戳江未晚的心窩。
顧執擰了擰眉,麵色也有些難看,“為什麼忽然這麼問?”
顧執不知道……
他為人冷漠,從小朋友就不多,偶爾幾個能說話的也隻算是普通的同學,那時候開始,顧執就不停的在學習管理。
彆的同學看動漫,他看新聞。
放學的時候,彆的同學和父母撒嬌,他卻隻能麵色冷漠的坐在車後座,看著司機的背影。
所以顧執覺得,童年大概就是看動漫,玩遊戲,遊樂場應該算是童年的一種。
“沒什麼。”江未晚尷尬一笑,自己這個問題確實是問的很莫名其妙。
她有些尷尬的抬起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上次因為牧羽琪,江未晚的手背擦傷,如今傷疤下去了很多,隻有一道稍微嚴重一點的,在江未晚的手背上留下了一條淺淺的疤痕。
他曾幾次注意過江未晚身上的疤痕,雖然沒有彈傷,沒有刀傷,但是想來她訓練的時候也一定沒少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