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不是彆的,而是之前打她的幾個男人,照片顯然是在警察局裡拍攝的,而那幾個男人則是一身傷痕。
江未晚明顯愣了一下,隨後錯愕的視線落在沈蘇哲身上,疑惑開口,“你們打的?”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用這種方式審犯人了?”沈蘇哲的眉頭皺了皺,麵上是一種說不出的難看,“我們的人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這樣了。”
幾個人全部被丟在自家樓下,就連爬上樓的力氣都沒有。
“他們這是怎麼了?”
江未晚的視線裡滿滿的都是不解,昨天見到的時候他們的時候不還是生龍活虎的?
怎麼現在就變得這麼慘了?
“你真的不知道他們怎麼了?”
沈蘇哲眯了眯眼睛,視線中帶著幾分探索,聽到沈蘇哲的話,許許的語氣瞬時提高起來,“組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小晚躺在病床上,還能把那幾個男人怎麼樣?”
許許是百分百相信江未晚的,如果江未晚能把那些男人怎麼樣,昨天也就不會受傷了。
雖然許許是喜歡沈蘇哲的,但她還是見不得沈蘇哲冤枉江未晚。
沈蘇哲的麵上帶著幾分不悅,“我沒有這麼說。”
隻是沈蘇哲雖然沒有那麼說,腦子裡卻不得不去懷疑,江未晚是躺在病床上沒錯,但還有個顧執呢!
顧執的能力沈蘇哲很清楚,如果顧執想,那麼他完全有可能把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江未晚握著照片的手越發的收緊,她的心裡很清楚,沈蘇哲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而且昨晚顧執確實離開了一段時間。
江未晚緊握著手中的照片,眼眸黯淡無光。
她的每一個表情變化沈蘇哲都看在眼裡,就連江未晚都在懷疑,這說明他的想法是沒錯的。
“牧羽琪呢?”
江未晚深吸一口氣,隨後小心翼翼的從床上坐起來。
“抓了。”沈蘇哲的語氣淡然,“對於你的事情,牧羽琪供認不諱,就連那幾個男人也是如此,一口咬定是被牧羽琪指使的,但問起他們身上的傷,卻沒有人肯說。”
對於這一點,沈蘇哲也是無比的頭疼,但這似乎也說明了問題所在,必然是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壓著他們,所以他們才不肯說。
“這件事情會怎麼處理?”江未晚深吸一口氣,視線落在沈蘇哲的身上,“故意指使他人傷人並致人輕傷,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禁管製。”
“你的法律學習的很好?”沈蘇哲擰了擰眉,話語中顯然帶著幾分不爽和容忍,“功夫學不好,受傷之後才來講法律……”
這女人還真是夠蠢的。
“沈組長,我覺得你今天說話有針對小晚的意思。”
許許終於看不下去了,緩緩開口替江未晚鳴不平……
“你說對了。”下一刻,沈蘇哲竟然沒有一點隱瞞的回答了許許的話,“我在想,如果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是不是他的能力有問題,我應該把她調離專案組。”
聽著沈蘇哲的話,許許忽然明白了什麼,沈蘇哲不是對江未晚有意見,而是在擔心江未晚。
是因為擔心,所以才希望江未晚調離專案組。
沈蘇哲沒再問下去,心中卻有了個大概,他一向嚴謹,但今天,他願意為江未晚破例一次。
之所以說是破例,就是因為牧羽琪傷害了江未晚,而顧執是在為江未晚出氣,所以這次,沈蘇哲不會繼續追究顧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