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執這男人……
她急急忙忙的抓住顧執的雙手,試圖阻止顧執的舉動,絕對不能繼續下去。
“顧執,不可以。”
她的話說的斷斷續續的,就連呼吸都困難起來,顧執這男人簡直就是個禽獸,是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每次,隻要她隨隨便便的一個吻,甚至是一句話,就能引起顧執的興趣。
顧執卻依舊沒有要放開江未晚打算,更加的得寸進尺。
江未晚擰了擰眉,隨後繼續開口說道,“那個,你忘記我懷著孕了?”
這一句話,雖然帶著幾分威脅的意思,但是江未晚很清楚,這個方法,屢試不爽。
聽到江未晚的話,顧執的動作果然僵了僵,他雖然不悅,還是放開了麵前的女人,“江未晚,你就會用孩子威脅我是吧?”
這女人如今懷著孕,簡直就要上天了。
“可是你彆忘記了,孩子早晚要出生的,隻要孩子出生,你就沒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了。”
到時候,他們秋後算賬。
江未晚一臉尷尬,她當然知道。不過時間還久呢!
懷胎十月,加上坐月子,將近一年。
一年之後,沒準顧執就忘記這些事情了。
隻要顧執忘記了,江未晚就爽了。
他憤怒的放開江未晚,麵上滿滿的都是不悅,江未晚知道,那種不悅叫做欲求不滿。
顧執這男人,需求很多。
她鬆了一口氣,隨後繼續開口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做,那你繼續工作,我要先離開了。”
她不是真的有事情,而是下意識的想要從這裡逃走。
說著這句話,江未晚匆匆忙忙的站起身,離開房間。
身後的顧執眯著眼睛,打量她,自然知道江未晚這女人是要故意逃走的。
離開顧執的辦公室,江未晚心臟狂跳。
每次和顧執接吻,她整個人隱隱不安。
那種感覺,似乎叫愛情。
最在乎的女人是你!
最在乎的女人是你!
那句話,再次撞進江未晚的腦海,顧執親口這樣說,說他最在乎的人就是她。
顧執最在乎的女人真的是她嗎?
好一會兒,她再次想起顧執的話,江未晚,你就會用孩子威脅我是吧?”
“可是你彆忘記了,孩子早晚要出生的,隻要孩子出生,你就沒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了。”
瞬時間,江未晚打了一個哆嗦,整個人都不安起來。
顧執這男人是在是太危險了。
匆匆忙忙的離開顧執的公司,江未晚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她還要將錄音拿去給徐曼曼。
隻要徐曼曼聽到這份錄音,就會清楚自己和徐誌陽之間的關係。
如果徐曼曼知道了自己和徐誌陽的關係,沒準就會改變自己的主意。
隻要徐曼曼肯站出來指證徐誌陽的罪證,那麼所有的事情就輕鬆多了。
不管是徐家對顧家的恨意,還是父親去世的事情,就全部都要借宿了。
車子上,江未晚的視線落在窗外,看著窗外的樹木一排一排的閃過,心裡多出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肚子上,隱隱不安。
懷胎十月,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還有。
“可是你彆忘記了,孩子早晚要出生的,隻要孩子出生,你就沒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了。”
可惡……
顧執的威脅,總是如魔咒一般撞擊著她的腦海,撞得她大腦發蒙。
這是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如今,江未晚也隻希望顧執的記性不好,不久之後就會忘記這件事情了。
隻要顧執忘記了,那麼她就安全了。
她深吸一口氣,隨後拿出手機,將電話打給了徐曼曼。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徐曼曼的聲音傳進江未晚 的耳朵,“你又找我做什麼?”
“說好了會給你錄音,就一定會給你錄音,我們見一麵吧!”
所有的一切都應該結束了。
“你說什麼?”電話那邊,徐曼曼的聲音裡顯然帶著幾分難以相信,“你真的要把錄音給我?”
“恩。”江未晚恩了一聲,這是他們說好的,她一定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