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曼說的是江未晚,江未晚沒親自來,可是她認識許許。
之前她和徐誌陽被送進監獄,和那個叫許許的警察也脫不了關係。
“嗤!”聽著徐曼曼的話,顧執忽然冷笑一聲,下一刻,他直接拿出了幾張照片,扔到桌子上,“比起你桌子上的這些飯菜,我看你更喜歡吃的是牢飯。”
顧執的眸光寒冷,客廳裡,幾個保鏢畢恭畢敬的候著,顧家小少爺出了事,看來最近一段時間,這座城市是沒辦法安生了。
隻是幾秒鐘之後,顧執冷嘲熱諷的開口,“照片是從監控視頻裡截下來的,你進入了會場,雖然沒有你和顧安逸一起進入倉庫的視頻,不過顧安逸失蹤之後,你的確是從廚房那邊走出來的。”
顧執很清楚這件事情是她做的,隻是雖然如此,他依舊很好奇,徐曼曼和顧安逸是怎麼進入的倉庫。
顧安逸一直跟在他媽媽的身邊,顧執也想不明白,顧安逸是什麼時候跟徐曼曼走的。
當時他和江未晚都在場,徐曼曼敢在那樣的環境下動手,膽子也的確不小。
不久之後,徐曼曼淺笑一聲,“這能證明什麼呢?出入倉庫的人有很多,先不說那些送貨的,還有取貨的廚師,你怎麼就懷疑到我的頭上了?”
“就因為我和江未晚有矛盾,所以你就這樣懷疑嗎?”徐曼曼放下手中的筷子,抬眸看著顧執。
她的心已經冷了,從知道自己和顧執的關係,從徐誌陽進入監獄,也包括她在監獄裡這幾年,她的心,甚至不會動了。
她的聲音冰冷,麵對著顧執身上所散發出的可怕氣息,卻依舊鎮定的不行,“關於你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你的仇人可不少。”
顧執人如其名,固執,霸道,很多時候,對於他看著不順眼的人,就連一句婉轉的話都懶得去說,他絲毫都不將那些人放在眼裡,自然也就得罪了不少人。
甚至是公司的事情,顧執的公司能發展到今天的地步,又是踩著多少個公司的血液過來的?
“你不能隻憑著我和江未晚之間有矛盾就定了我的罪。”徐曼曼依舊一臉淡然,情緒沒有絲毫的起伏,她什麼都不怕了,該失去的都已經失去了,如今的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你不用和我說那些沒用的話,事情是誰做的,我很清楚。”顧執眉頭一皺,身上散發著幾分可怕的寒冷氣息,“事情我沒有深入調查,是因為警察局那邊的消息要比我快的多,你現在嘴硬,可江未晚很快就會拿著證據請你過去了。”
顧執冷笑一聲,隨後繼續說道,“上次你被抓進監獄,大部分的財產都被收走了吧?”
他說著,冷漠的視線落在周圍打量一圈,“這個房子現在是你的,不過很快就不是了。看來以後,你要另尋去處了。”
顧執的聲音冰冷,明顯帶著幾分威脅,徐曼曼聽著,眸子裡瞬時多出了幾分不敢相信,她知道,隻要顧執想要這個房子,就有的是辦法得到。
她緊握了拳頭,繼續開口,“你以為沒了這個房子我就無處可去了?你那個父親可巴不得我住過去。”
“剛好……”下一刻,顧執的眸子裡忽然那就多出了幾分嗜血,“我媽媽一直在忍你,不過這次你動了她的孫子,你說,如果你住過去,她會不會讓你好過?”
礙於江未晚的身份,顧執打消了用暴力解決問題的打算,不過就算如此,他也有一百種方式折磨徐曼曼。
住到他媽媽那裡,這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而且收了這個房子,他就無處了去了。至於工作,她更是想都不用想,她的簡曆上已經清楚的記載了她住過監獄殺過人的事情,所以封殺她,簡直容易的不得了。
“我沒有動顧安逸。”徐曼曼擰了擰眉,麵色已經難看了起來。
這件事情,她絕對不會承認,她的報複還沒有結束,所以現在,她絕對不能和顧執魚死網破。
“我現在不會動你,我把你留給江未晚。”
顧執冷笑一聲,隨後繼續說道,“不過這不代表我就會放過你。”
徐曼曼擰了擰眉,沒有說話,他們找不到證據,無法證明是自己帶走的顧安逸,顧安逸的年紀太小,根本無法以證人的身份作證。
所以徐曼曼很確定,江未晚不能把她怎麼樣,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
她這樣做,不是因為徐誌陽,也不是在報複顧父,而是因為江未晚,將她所有的一切都毀掉了。
如果沒有江未晚,她不會過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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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執離開的時候,直接給江未晚打了電話,“你那邊查的怎麼樣?能不能直接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