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野瞥了他一眼,回頭看桑晚,“所以,現在連我的人的主,你也要做了?”
“我做不了這主?”
桑晚鬆開手。
樓野笑,將人圈進懷裡,“當然可以。”
所以,這就是沒事了的意思,對吧?
苦瓜臉保鏢眨了眨眼,扭頭就走。
中島台前,將掙紮著的桑晚老老實實攏進懷裡,樓野低頭哄她,“老婆我錯了!連我都是你的,我的人就是你的,你當然能做主!......老婆,我錯了我錯了,求你,做我的主!隻要你好好兒的!”
本來就是瞎鬨的,再被他最後那句話一刺,桑晚本就柔軟的一顆心頓時化成了一灘水。
吃完早飯出發去樓氏,交通新聞裡播報了淩晨時分機場路口的那場車禍。
險之又險,明傾那輛車差點撞出護欄摔下高架橋。
即便如此也受了重傷,第一時間就被120接走了,據說這會兒還在急救室沒出來。
明家父母還沒到,律師和警察已經到了。
如果明傾能恢複意識,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一定是警察。
中南路口的車禍事件到此劃上圓滿的句號,可桑晚知道,這不早不晚剛剛好的正義,是樓野給她的。
一月底的最後一天,桑晚去了趟墓園。
墓碑前放著一大捧新鮮的百合花,像是有人來過。
把帶來的花束放在墓碑前,桑晚伸手摸摸孫月清的照片,“媽,蘇寶慧已經入獄了......”
十年前的那樁案子已過了案件追訴期。
而蘇寶慧買凶殺人的刑事案件事實清晰,人證物證俱在,判決很快就下來了。
10年。
林朝朝涉嫌故意傷害未遂,判刑兩年。
至於明傾,頭部受到重創,從重症監護室轉入特護病房一周多了,至今都還未蘇醒。
醫生說等一個醫學奇跡,隻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期待這個奇跡發生。
2月第一周工作結束,春節假期正式開始。
已是深夜,半山彆墅的衣帽間裡依舊燈光明亮。
禮服優雅大方。
旗袍清麗絕美。
羊毛套裙溫婉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