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檸醉醺醺的點了點頭,然後倒頭睡著了。
初心與阮甜甜把夏晚檸扶去了包廂裡間的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初心吩咐了人不許任何人上來打擾。
她說道:“她受了這麼多苦,我必須做點什麼才行,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
阮甜甜卻說道:“你要跟厲北琛對著乾?你瘋了?”
初心捏了捏拳頭,“使點小絆子惡心惡心他總行吧?不然我會憋出內傷的。”
阮甜甜擰眉,依舊不讚同,“我勸你不要這麼做,厲北琛不是好惹的。”
初心卻說道:“你放心好了,我會做的很隱秘的!”
......
那天的事情以後,夏晚檸便在家裡悶頭研究香氛,香氛還需要改進。
她也沒有催促厲北琛說離婚的事情了,她需要冷靜冷靜再麵對他,否則她會忍不住扇他耳光的。
到時候吃虧的隻會是她自己。
這天,厲北琛給她打了電話,她見狀,神色一頓。
忽然主動聯係她?
什麼事兒?
終於鬆口要離婚了嗎?
她接通,“喂?”
電話裡,男人的聲音冷漠,“初心是你朋友吧?”
聞言,夏晚檸猛地站起身,“你乾什麼?你有什麼就衝我來,不許對付我朋友!”
她腦子都亂了,厲北琛怎麼會問初心的事情?
厲北琛語調依舊很冷,語氣卻多了幾分漫不經心,“藍夜。”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這意思是讓她過去當麵說了。
夏晚檸立馬出發,一路上心裡都七上八下的,來到藍夜,進入包廂,就看見厲北琛坐在沙發的中央,而初心被兩個保鏢按著胳膊,一臉憤恨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