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徑自離開。
厲北琛看著她纖細的背影,狹長的眉蹙了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不喜歡看見她的背影了。
隻有無儘的疏離與冷漠,好似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這些,早在她失去記憶的那天就脫離了軌跡。
“琛哥,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蘇雲清的聲音柔柔弱弱的。
“沒有,你怎麼了?”厲北琛淡聲說道。
蘇雲清吸了吸鼻子,說道:“我的腿好疼啊,我以後是不是都不能跳舞了?琛哥,如果我不能跳舞了,我......我以後怎麼辦啊?”
說著,她就嗚咽著哭了出來,十分的傷心難過。
“彆哭,我現在過去,你的腿沒事,隻要恢複的夠好就還能繼續跳舞。”厲北琛低聲說道,一邊安撫著蘇雲清的情緒,一邊離開。
......
夏晚檸出了包廂就被初心帶走了,負二層是酒吧,不過此刻還沒營業。
初心打開了吧台的燈光,走進去拿出了酒遞給她,“檸檸,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夏晚檸說道:“他說要我陪他參加明晚的慈善晚宴,表現的好他就不要賠償了。”
初心擰眉,“狗男人究竟在搞什麼啊?他白月光不是回國了嗎?他不是應該跟你離婚,然後和白月光再續前緣嗎?”
“不知道。”
夏晚檸搖頭。
如果她知道的話,離婚就不會這麼困難了。
她喝了一口果酒,說道:“你以後不要這麼衝動了。”
初心有些心虛的吐了吐舌頭,“我知道了,對不起嘛。”
夏晚檸道:“你也是為了我好,不用道歉,就是下次潑油漆的時候,找彆人,這樣他就查不到你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