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的人竊竊私語起來。
“他怎麼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
“有嗎?陸懷予不是一貫都是這樣的嗎?”
“有吧,剛剛那臉色有點嚇人,我們是哪裡得罪他了嗎?”
“沒有吧。”
......
聽到自己女人成為彆的男人的談資,程墨無法忍受。
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她跟那個白鶴江是怎麼回事?
對於這個白鶴江,他是有所耳聞的,是個風流浪子,不繼承家業跑去當攝影師,女人換得比衣服還快。
她怎麼跟這樣的人沾染上關係?
越想他臉色越沉。
包間裡氣氛熱烈,因為白鶴江買單,加上大家都辛苦一整天了,因此玩得很儘興,就連商晚星都被灌了兩杯酒。
她是有點酒量的,以前頂替商顏出席各種酒會練出來的,但並不深,此刻臉頰已經有些發燙了。
她怕再待下去要喝醉了,找了個借口去廁所。
洗了把臉出來,居然看到程墨站在走廊裡,一時間她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程墨?”她驚訝地叫了一聲,結果對方轉頭朝她看過來,還真是程墨。
商晚星連忙走過去,“剛剛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你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