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白鶴江便先回去了,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忙,留下魏純在醫院裡照顧商晚星。
她還貼心地給商晚星買來了清淡的食物,商晚星沒什麼胃口,勉強吃了一點。
等針水打完,她的燒已經退了,醫生開了點藥,兩人便回去酒店。
雖然燒退了,但商晚星還是很不舒服,頭暈頭痛,渾身疲憊,想睡覺。
回房間剛躺下不久,就聽到門鈴響,以為是魏純落下什麼東西,她隻能強撐著起來,打開門。
結果發現門外站著的人是白鶴江。
她有些意見,“白先生?你怎麼來了?”
白鶴江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眼神看上去有些莫名的亢奮。
“沒什麼,就是聽魏純說你已經回來了,就過來看看你。”他說,“燒應該退了吧?感覺還好嗎?”
商晚星實在是沒有心情應付他,她現在隻想躺床上休息。
“燒退了,現在感覺比之前舒服一點,你還有什麼事嗎?”
潛台詞是,如果沒什麼事,我就要休息了。
可惜白鶴江就像聽不懂一樣,“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商晚星不知道他想乾什麼,但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隻能請他進去了。
她強撐著給白鶴江倒了杯水,轉過身就看到白鶴江舉起手機對著自己,像是在拍照,又像是在看什麼。
她不禁問:“你是在拍照嗎?”
“沒。”白鶴江鎮定自若地收回手機,“剛剛發現信號不太好,所以拿出來看了一下,你手機在這裡有信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