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說來也好查。
畢竟閒的沒事兒,給傅子墨找麻煩的人也一共就那幾個,掰著手指頭都能夠數出來了。再加上對方也並沒有有意要想要隱藏。
寧平隻是稍稍拜托了幾個人,就已經將這件事查了個一清二楚。
不過將事情查清楚的他卻並沒有那麼開心,畢竟這件事情如果到了傅子墨的耳朵裡麵,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傅子墨一向重視兄弟情義,雖然身在皇家,可是卻也對自己的珍惜幾個兄弟十分的好。就算是皇上有意的說過他這樣仁慈並不是一種好事,他卻還是一意孤行。
所以在寧平知道了這件事情是四皇子做的時候才會這麼害怕。畢竟如果要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讓傅子墨本就有些極端的想法更加的過分。
那樣才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歎了一口氣,他看著天色已晚,想著明天這件事情在朝堂之上免不了又是一份爭執,所以也隻能夠皺著眉頭回去將自己查到的消息報告給傅子墨。
雖然心中有些擔心,可是他卻還是覺得自己應該選擇相信傅子墨,畢竟對方已經在皇宮裡麵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如果連這點事情也想不明白的話,實在是對不起這些年的光陰了。
回到了二皇子府,寧平自然是先去找傅子墨,可是卻發現他並不在書房裡麵。
寧平皺著眉頭有些驚慌的找到了後院,發現傅子墨正在院子裡麵練劍。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月光灑在他的身上,讓他顯得清冷孤傲。
可是也隻有寧平知道,這個人並不是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這個樣子驕傲的一個人。他外冷內熱,總是想要給自己在乎的那些人最好的東西。
如果彆人覺得傅子墨像是高山一般冷峻的話,那麼在寧平的眼裡,傅子墨更像是一團火焰,隻是那一團火焰被彆的東西遮擋住了,從來不讓人看見真正的模樣。
歎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實在是有些多愁善感了。
傅子墨練劍的時候十分的專心,完全沒有意識到旁邊有人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寧平也知道傅子墨有這個心思練劍也是一件好事,所以也並不願意去打擾他,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顯得十分恭順的模樣。
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一直過了兩個多時辰,傅子墨才終於放下自己的劍,扭頭看見了寧平,眼光稍微波動了一下。
“查出來了嗎?”
寧平點了點頭。
既然傅子墨在這裡練劍,自然是心中就已經有數了。寧平自然知道他這個時候並不該有多餘的擔心,不然那隻是沒事給自己找麻煩而已。
而且他始終相信傅子墨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脆弱。
歎了一口氣,他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一邊。
“查出來了,東西就在這裡,你自己看吧。”
傅子墨的眼神十分的幽深,就像是天空一樣,能夠將人給吸進去。
明明知道傅子墨這個時候正在做著掙紮,也知道這件事情雖然他十分擔心,可是卻無能為力。這個坎隻能傅子墨自己挺過去,他在旁邊是幫不上任何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