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又這樣說,可是你每次這樣你都一點辦法都沒有,我這已經是第幾次被她欺辱了?”
其實要說是欺辱的話,不如說是她被那些官家的小姐欺辱,可是她卻始終是想要將這件事的原因推在黎景芝的身上。
二姨娘也沒有解釋,而是摸著她的頭讓她耐心等待,可是黎景夕這個暴躁的性格怎麼可能被這樣的安慰撫平了心緒?
“要不是你到現在隻是一個二姨娘,我也不會被彆人看扁了!你知不知道今天宴會上麵她們都是怎麼說你的?又是怎麼說我的?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我這一輩子做什麼都要比黎景芝差上那麼一大節!”
二姨娘心中知道是這麼一個理,可是被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來,還是忍不住心疼,尤其說出了這句話的是自己最心愛的女兒。
“景夕不要這麼說,你要知道,你娘我也是有苦衷的。”
“你能有什麼苦衷,你就是沒有本事,你要是有本事的話,現在就給黎景芝一點厲害瞧瞧,讓她知道這個家裡麵到底是誰做主!”
二姨娘又何嘗不想這樣,隻是現在時機還沒有到,如果等她的計劃成功了的話,不光是黎景芝,就是這整個將軍府也要遭受滅頂之災的。
可是她卻知道自家女兒的這一個心性,所以這件事情並沒有同她說起,這個時候看黎景夕這個樣子,歎了一口氣覺得也隻能夠稍稍給黎景芝一點厲害瞧瞧了,不然黎景夕可能會著急瘋了。
再加上黎景芝關於布莊的事情,一直拖著也不是一個事兒,她也想要這一次做一個了結,最方便的事情就是,給黎景芝天更可怕的麻煩,讓她沒有時間去管理。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也彆給我著急了,這兩日安生的呆在那裡,如果你的琴棋書畫能夠比過她一節,甚至是能夠跟她相似的程度,也不至於每一次都這麼丟人。”
二姨娘一下子說中了黎景夕的痛處,小姑娘頓時鼓著腮幫子不想理她了,二姨娘卻並沒有停,而是接著說:“今日那個公子哥我也了解了一番,他雖然家境貧寒,可是能力卻是一等一的,為人也圓滑八麵玲瓏,未來的可能不可限量。”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可限量又如何?到底還是一個低微的出身。”
因為自己身份的原因,所以黎景夕特彆介意彆人的出身。
所以在知道那一個公子哥雖然相貌英俊,而且溫文爾雅,各方麵都很好,可是卻出身寒門的時候,頓時就打消了心中的那一點念頭。
可是二姨娘比她想的更加長遠了一些。
“出生還沒有怎麼樣,到時候隻要他能夠爬上高位,什麼不得聽你的?再加上正因為他出身寒門,所以如果你嫁給他的話,才能夠掌控他整個家族!”
黎景夕對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心思,所以這時候也愛答不理的一副模樣,二姨娘看了她這副模樣也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些事情還是可以拖一拖的,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給黎景芝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