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黎景夕和二姨娘那邊就冷清了許多,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不耐。
“姐姐你怎麼站在這裡不動了?你到那邊去看看花好不好?上一次我沒有來,也沒有看看這些宮中的花有多漂亮,這一次你可要帶著我好好欣賞一番了!”
黎景夕突然衝進去拉著黎景芝,笑眯眯的說道,就像是兩個人十分的親近一般。
然而在座的人誰也不知道,黎景夕對於黎景芝的那一份恨,這裡麵大多都是嫡出的小姐,也有不少是庶出的,這奪嫡之爭,眾人心中都清楚。
再加上之前京城裡麵就有了傳言,因為黎景芝是嫡女,所以二姨娘對她十分的苛待。
黎景夕更是將這個張姐視作無物,平日裡沒少欺負她,就讓這些注重身份的達官貴人們十分的不喜,這個時候也把黎景夕和二姨娘當成瘟神一樣,排除在了她們的圈子之外。
這兩個人卻根本想不到自己是什麼時候招惹了她們卻不知道,隻是因為自己平日裡麵所作所為還有自己的身份,有了她們不快。
主要是黎景芝這個時候不被這些人所認同還應該有些欣喜,隻是黎景夕和二姨娘卻並不相同。
她們兩人這一次前來原本就是帶著任務的,怎麼可能空手而歸,如果真的是空手而歸的話,讓她們準備那麼久也就虧大了。
哪怕是不被人所待,見她們這個時候也不能輕言放棄,畢竟這也是她們最後一個黎振走之後能夠接觸這些位高權重之人的機會了。
如果能跟其中的一兩個盤符上關係,那麼就算是黎振在這一次戰場上出了什麼問題,那麼她們也好為自己的之後找一個容身之所。
二姨娘並沒有覺得自己是臨陣脫逃,有什麼不對反而為自己的未雨綢繆感到十分的自豪,卻不知道她這個模樣實在是像大難臨頭各自飛。
她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這個,黎振就是預感到時候遇到危險會這個樣子,所以她不會將大夫人的地位讓給她。
“張夫人,你家的那個姨娘這個時候還那麼囂張嗎?”
眼見著那一位宋夫人不理她,二姨娘又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的張夫人,這一個張夫人來頭也不小,是禦史大人的正妻。
雖然看起來並不是什麼凶惡之人,可是卻因為跟禦史大人一直相處了幾十載,所以讓人十分的忌憚。
“那樣的女人原本就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我早都已經不把她當回事了,怎麼二姨娘居然還記得這麼清楚?”
二姨娘沒有聽出來她話語裡麵多諷刺,笑嗬嗬的說道:“夫人的事情我當然是記得清楚了!”
“果然是個下賤坯子,就算是彆人不說,也知道該怎麼服侍!”
張夫人冷哼了一聲,翻了一個白眼,扭頭便走了,根本就沒有賞給二姨娘一個眼神,二姨娘這個時候愣了一下,再看著旁邊的人對她憐憫中帶著一點厭棄的眼神,一時間氣得氣血翻湧,差點就沒緩過勁來。
不過好在這個時候黎景夕根本不在她身邊,不然的話就放在那一種情況,不知道這可能會成為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