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神劍宗護法,就是霸道啊。”曹浩海陰惻惻的讚歎。
郭拓背起手來,淡淡的道:“我們神劍宗的門規管不了武陵城,所以今日的事老夫也就不管了。但申天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老夫麵前上縱下跳是幾個意思,覺得老夫脾氣好,好欺負是吧?”
申天縱欲哭無淚,這是倒打一耙。
曹浩海眼角一陣抽搐,沒想到郭拓看上去道貌岸然,竟如此的腹黑。
他三言兩語就把憤怒出手,變為申天縱大不敬無奈出手,堪稱語言高手,毫無破綻。
曹浩海本以為抓住的把柄,瞬間煙消雲散。
他背著手,沒有再說一句話,麵對申天縱求助的目光,選擇無視。
申天縱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掙脫攙扶,憤怒下令:“行刑,雲家的人一個不留!”
申天縱森然的聲音再次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回到了廣場上。
雲家上百號人哀嚎求饒,場麵十分悲壯淒慘。
申家的人不為所動,迅速分開,準備行刑。
郭拓暗暗一歎,為了顧全大局,他今日隻能選擇退一步了。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申家難道隻會欺負弱小,傷害無辜嗎?”
突然,人群中傳出一道諷刺的聲音,一個穿著風衣,戴著麵具的人緩緩走出。
周圍的人見狀,立刻做鳥獸散。
一個個吃驚的看著他,連神劍宗的護法都退避了,居然還有人敢站出來。
吃熊心豹子膽了?
彆說觀眾了,就是申家的人、曹浩海和郭拓,都深感意外。
所有人的目光,頃刻間鎖定這個神秘人。